希腊语的历史发展,意大利民族的文艺革新(4)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谁能抵挡15世纪那极富活力、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新生事物呢?如果我们不依次关注各个单独存在的文化中心-罗马和佛罗伦萨、米兰和那不勒斯、费拉拉
谁能抵挡15世纪那极富活力、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新生事物呢?如果我们不依次关注各个单独存在的文化中心-罗马和佛罗伦萨、米兰和那不勒斯、费拉拉和里米尼-所得到的一般印象还是模糊的。每一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文人圈子,但这个圈子的成员一直在不断地变动,从这种变动中又产生了许多非常杰出的文人圈子;不过我们不在这本书里对这些文人圈子进行叙述。学术史所关心只是那些发现古代作家著作、传播古代作家著作的人。
当我们知道西塞罗给阿提库斯的信使彼德拉克认清痛苦的真理以至彼德拉克不再喜欢作为演说家的西塞罗的坦诚时,深感震惊。我们可以分享维罗纳城在发现他们的同乡卡塔路斯的著作时的喜悦;我们钦佩布卡其奥从卡西诺山摘录了塔西佗的《历史》,他想尽一切办法设法完成这件事情;我们可以用想象的办法跟随珀乔的线路到达圣盖伦修道院,到达法兰克的修道院,甚至到达英格兰(虽然那里没有什么可以发现的东西);我们伴随阿斯克尼的伊诺克,他在教皇的要求下研究完整的李维著作,当他返回家乡时,他所携带的著作如果不是李维的著作的话,至少也有一点塔西佗的著作。
我们可以理解人们对待卢抄本的特别激情,这份抄本包含了西塞罗的全部修辞著作,而这些著作直到那时还全部是遗失的,人们不断努力企图从克沃伊那里获得塔西佗的《编年史》,终于于1508年获得了成功。但是我们不可能在这里详细论述这些发现的细节,必须提醒读者的是可以阅读雷米吉奥·萨巴狄尼的《希腊和拉丁抄本的发现》。
假如一份古代手稿行将毁坏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份手稿的发现者立即做一份誉写稿,因为这时发现者除了关心他的复本外,不关心任何事情。因此珀乔的曼尼琉斯的忠实的手稿,斯塔提乌斯的《杂录》和阿斯库尼戊斯著作的重见天日,对于学者是个安慰,因为后来的誉抄者以自己的方法改变了原来的著作-这些改动令人困惑且武断-这使后人修订新的版本非常困难。换句话来说,我们绝对不能依靠人文主义者的学术成就。
比如可以肯定的是普罗佩提乌斯的文本只能追溯到一份惟一的手稿;但是我们再也不能精确地复原普罗佩提乌斯的文本了,在卢迪发现的西塞罗文本也属同样的情况,迄今为止我们都不能复原这个文本。
彼德拉克一直追求伟大的希腊人典范,罗马人本身也一直指导着彼德拉克对这种典范的追求,彼德拉克把他得到的荷马史诗抄本珍藏起来;但是希腊人对他来说仍旧是不能进入的一块乐土,因为来自南部意大利的希腊修道士证明不能使彼德拉克接近希腊精神。实际上,巴西勒修士拥有希腊手稿。不过这些手稿几乎都带有宗教特征,并且这里的修道士与熟知古典学问的拜占庭文化圈已完全失去了联系。
实际情况是,在公元14世纪有大量的希腊人从东部世界来到意大利,但语言研究并没有取得进展。克利苏劳拉的名望是空前的,他主要在佛罗伦萨授课,作为外交官在各地旅行,他最后的居住地是康士坦茨湖-除了其他著作外,他为外国人还写第一本希腊语法书-《厄洛特玛塔》。
文章来源:《世界民族》 网址: http://www.sjmzzz.cn/zonghexinwen/2021/0314/404.html